【旷顾未闻】山茶花下

看文先知:顾柏only,杂食进,拆逆Duck不必,双向暗恋,但only柏花吐,两个又瞎又爱瞎想的大傻子,ooc算我的。

文中出现歌曲兼BGM推荐:《脆弱感》-金弦

(要是标点符号不大对比如句号是一个点之类的,还有部分错的很离谱的字,大概是因为这是手写稿扫描的,我自己校对的时候没看到,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,我去编辑,感谢<(_ _)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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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柏闻合上了膝上的笔记本电脑,下床走向卧室的阳台,从那里可以看见一楼的庭院,在阴暗的天空下,那里正绽放着一树火红的红山茶,像火,像霞。阴天容易让人平生压抑,柏闻感到胸口很闷很闷。自他患病以来已经两年了,治疗非但不见效果,病情也越来越严重。他用右手捂住嘴,左手抚上胸口,剧烈的咳嗽牵扯着胸腔内的内脏也跟着一阵剧痛,柏闻张开右手:纤细的十指间,一朵红山茶安然栖在手上,衬的托住花的那只手苍白而无血色。可能,是那只手本身就苍白虚弱;也可能,这朵花吸食了这只手的皮肤下血管内殷红的血液,才能开得如此绚烂,而这支手则显得愈加的苍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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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他现在都还记得去医院看花吐症的那一天,为他看病的那名罕见病专家诧异一阵,说花吐症是因暗恋而诱发的,劝他少想对方,不要再见,再配合治疗,“花吐症的治愈方法是暗恋对象的吻” 柏闻当时就愣了。他曾不想承认的事情,他的身体逼着他承认了,他想,他恐怕真的走上了一条不归路.

  柏闻喜欢顾子尧。他喜欢顾子尧。他听见暗恋诱发时脑于里便映出了那人冷峻的模样。可顾子尧,显而易见喜欢林致啊,不管是谁都好,但就是不应该轮到他柏闻。为什么偏偏要喜欢顾子尧,为什么偏偏是顾子尧啊。是同一个公司里抬头不见低头见,曾试着割舍却动一刀都痛的那个人————顾子尧。

真是,晦气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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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山茶花的花语"理想的爱”,

  不知道顾子尧知不知道,反正柏闻是知道的。他私人别墅的庭院里那株红山茶树是顾子尧以前送他的生日礼物,他嘴上说着晦气,却还是偷偷养了起来,如今已经长到他的腰际了。回国后,他还专门回了柏家本家将这株山茶树移到了这里,专门叫人来养着,生怕它死了。不过当成年顾子尧在他某一次生日的时候问起的时候,他怎么回答的?“去韩回回来,没人养,应该是死了。”他轻描淡写的说,却拿起手边的水心虚地喝了一口,看见顾子尧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,转身走了。那一瞬间他突然很想叫住顾子尧,像小时候一样说一声“子尧,我骗你的。”不,这也太不柏闻了,顾子尧大概已经知道了山茶花的花语了,这太没面子了,于是他冷冷的说:"顾子尧,我不喜欢花,就像不喜欢击剑和你一样。”顾子尧的背影连顿都没顿一下。果然,没说那句“子尧”是正确的。晦气。喜欢顾子尧,可真是给自己寻晦气。

—— ——

  柏闻的私人别墅私人的很彻底,除了他本人,本应该不会有人知道,他飞往韩国当练习生让他跟家里闹的很僵,回来之后不是住红馆就是住自己的私人别墅。但某一次生病,他发烧烧的实在厉害,晚止又喝了酒醉的不轻,迷迷糊糊拿着手机点了顾子尧的脸书。现在想来,他喝酒不但把胃喝废了,更把脑子喝成了摆设。江恪的电话、季少一的电话是存着积灰的吗?柏闻你怎么偏偏打顾子尧的呢?他先是没想到自己会打过去,更想不到顾子尧会接。“柏闻”“子尧…”电话两边都沉默了.“你喝酒了。”“我生病了.”顾子尧顿住了“你地址发我.”“…”“你在哪儿.”…”"柏闻?”“私人别墅,你微信”

  顾子尧居然真的来了.然后他也不记得了.早上起来只看到床头柜上的温开水和一排药.本来昨晚是个好机会告诉顾子尧自己的感情,毕竟看到顾子尧一身黑衣出现在溢满夜的门框里时,他突然就没那么讨厌黑色了.今晚的月色真美啊.看着顾子尧出现在他脆弱的时候,他还是有一丝丝动摇的:顾子尧,你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点,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我?本来趁着酒意,顺水推舟说开了,再当作是醉酒,要是...顾子尧真的喜欢他,他也许会同意顾子尧在之后对他做任何事,大概,上   床也可以。

  但他是怕,顾子尧肯定不想欠他什么。他不需要顾子尧的怜惜,也怕下一次,顾子尧就不来了。晦气。

—— ——

  柏闻是被自己咳醒的,惊奇的发现居然不会一张口就吐花了。他大概是快死了.他愣愣地坐在床上,思来想去还是想留点什么给顾子尧和自己的粉丝,上一次在公司大楼遇见公司新签的女solo从他在韩国出道开始就在追他,不过让他记得那个小姑娘的是,小姑娘眨了眨眼:"柏闻前辈,你和顾子尧会在一起吗?"原来,还是有人觉得他能和顾子尧走回去啊。原来,有人看出来他喜欢顾子尧。他淡淡的说:"我和顾子尧,不是那种关系。”虽然我希望是,小姑娘失落的"哦"了一声,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还有许向安。

  柏闻犹豫了一下,打开衣柜找出那件他最常穿的穹银正装,还是决定弹钢琴唱首歌录个隐晦的告别视频,给粉丝留个念想,也让他悄悄留下一点,他喜欢顾子尧的证据。往后,他的灵魂将就永远流浪进星辰大海,从此了无痕迹。

死亡是每个生命必然的结局,那么诞生究竟是偶然还是必然?

—— ——

  柏闻的钢琴是黑色的,尽管他不喜欢,但顾子尧家的钢琴是白色的,他便鬼使神差选这架黑色三角钢琴。柏闻试完音,轻轻拣起方才咳出的山茶花搁在琴上,再自己立好三角架摆上手机,打开勿扰.静静地坐到钢琴前十指落在琴键上,“我是柏闻,这首歌《脆弱感》,唱给你听"轻柔的音符在他十指间流动,上层社会往往具有极好的演技,他也一样.从第一个音开始,他就在开始演饰自己略泛红的眼眶和开始颤抖的呼吸。


他很委屈 


“是琥珀般的光泽

是旧照片的底色

是摘了灯火 才允许被窥见的

是最温柔的 都假装忘了”


是他先来的.是他先喜欢上的.为什么是青梅竹马比不过天降


“是弦上哑了的歌

是在记忆里跋涉

是月亮熄灭 也绝不会打扰的

是最体面的 假设每一种假设

是扮了过客 再祝贺”


他不理解,那么多年情谊,为什么就那么没了,没的一点也不剩

他不接受,为什么到最后要他如此痛苦,是心动一下会痛,是胃里灼烧的痛痛到说不了一句再见


“是不去追问为什么

是爱欲外的偷生者

是比坚强更坚强 都狠狠打碎了

是重新捏塑硬壳 才承认舍不得”


他不舍得,就这样将一切带进坟墓,一颗心就这样变冷,就这样报复他控制不了自己,他不想承认,可他真的舍不得,不甘心这样离开


“是抢先一步说算了

是落后余生轻轻一搁

是风月也有倦色

是与谁都无关的

是被往事拉扯 习惯了”


他应该习惯的


  他沉默寡言,牙尖嘴利,好面子,尖锐,倔强,难伺候。是的,他活该。柏闻,你心里应该清楚。没有人比你自己更了解你了。


  好痛,胸口好难受,与顾子尧的一切在眼前如走马灯一般。他应该说晦气的,他应该讨厌黑色的,他应该是想让顾子尧输的,可他为什么做不到!!!他没办法讨厌顾子尧。他的初恋,他好后悔那句“我讨厌击剑,也讨厌你”


  我倒是多希望自己讨厌你啊


—— ——

  顾子尧现在很慌.

  慌到忘记柏闻讨厌黑色。

  5分钟前,laser在走廊遇上了 Manta .他下意识寻找拍闻。不在?“江恪,柏闻呢?”他微微皱眉问江恪,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“哟,小顾总,关心我们柏大队长呢?”季少一挑眉反问顾子尧“欸我说,你不知道我们柏队在哪里吗?”“我怎么会知道.”柏闻的心思,一天不见就猜不到,更别提几周不见了。季少一的脸色冷了下来,眼睛被头发垂下的阴影遮住:“Manta 准备单飞了,你再不知道柏闻在哪里,过不了多久, Manta 就要解散了。”“你说什么?”季少一抬起头来“顾子尧,我说, Manta 要解散了。”“怎么可能?柏闻呢?!”顾子尧的心骤然沉了下来,声音略显几分低哑.“柏闻去养病了.”江恪站在季少一身后,声沉如水“顾子尧,你知道柏闻喜欢谁吗?”顾子尧的心一下漏跳半拍没等顾子尧说话,江恪又说:"他得的,是花吐。”“什么?”顾子尧倾刻失了冷静.他怎么不知道?他怎么不知道柏闻暗恋谁?!一颗心顿时冷了半截.季少一不爽的说:“哟,他得病两年了,顾队可知道啊?”“那他人呢?”顾子尧急了.“他几周前就去养病了,你看看这段视频,能找到他吗?"江恪从微博里翻出一段视频——视频内,柏闻一身穹银正装,十指在琴键间跃动


是摘了灯火才允许被窥见

是最体面的,假设每一种假设

是风月也有倦色

是与谁都无关的,被往事拉扯


  在放琴谱的位置上,放的是一朵火红的山茶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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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山茶花的花语是"理想的爱”

  不知道柏闻知不知道,他应该知道吧。那个矜贵的,优雅的哥哥。顾子尧心想.他满心欢喜将花送给柏闻时,柏闻睨了他一眼:"晦气"那双锐利的眼睛里却好像藏了一分的惊讶与欢喜,顾子尧怀疑自己看错了,抵了抵唇,转身藏起眼中的丝丝失落,转身走了,他不敢问柏闻。对方应该是讨厌他的,是啊,怎么可能不讨厌他呢,但是只要对方不说,他就可以掩耳盗铃,当柏闻只是嘴硬了;要是对方说了……算了.成年后,顾子尧在对方的生日上,假装无意问起幼时的那株山茶花,柏闻却说:“去韩国回来,没人养,应该是死了。”说这话时,柏闻的表情淡漠又疏离。果然,柏闻就是讨厌他,他早该清楚的,顾子尧几乎将嘴抵成一条直线,有几分难受,像当年那样转过身去藏匿眼中的不甘和落迫。果然,自己儿时给柏闻的阴影太大了。顾子尧多希望柏闻像以前一样叫他子尧,然后说一句“我骗你的”可他身后柏闻开口说的却是:“顾子尧,我不喜欢花,就像不喜欢击剑和你一样。”没说晦气,真是很给自己面子了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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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那朵山茶花,像是顾子尧与柏闻间的暗号,一瞬间,顾子尧想到了.不是他在假想柏闻是个口是心非的人,而是柏闻,本来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人。嘴上说着晦气,但从未真觉得他顾子尧晦气.柏闻曾经历过团队解散,以对方的心软程度肯定不会放下 Manta ,柏闻是个不愿输更不报输的人,他若不去解决自己花吐症的这件事,那有99%的原因是他怕输。怕丢脸,怕…他顾子尧他的感情。

  柏闻喜欢他

  柏闻喜欢顾子尧

  顾子尧转身:“材致,乔殊,你们说对了,柏闻,他真的喜欢我。”

林致微笑着说:“所以,子尧,快去追你走散了多年的人吧,他就在你们约定的地点等你,对吧?”乔殊也说:“我说什么?队长你要再不走可就有可能永远和他走散了。” Laser的另外三人对视了一眼,“我们永远支持你的选择。”

季少一打断了这团魂炸裂的一幕:“欸呀,亏我还说柏闻睁眼瞎,看来他并不是啊,完了,镭塔要被迫捆绑了,以后可要对我友善点哦…殊~殊~子~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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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顾子尧很慌,他怕柏闻并不在自己的私人别墅,也怕那条视频并不是刚发的,而是早就录好定时发送。他看了一眼自己手机里的星标地址,一咬牙,毫不犹豫选择了超速驾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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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柏闻躺下不久就睡着了,他做了个梦。梦里江恪和季少一将他的病告诉了顾子尧,对方脸色一白,丢下身后的队友,冲出公司开车向他私人别墅的方向驶来,甚至还看见了顾子尧表盘上超速的数字。晦气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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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本来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用到翻墙这项技能,但死活没想到今天用上了,看着柏闻家白到发光的墙,他一脚踩了上去,顺便想了想如果和柏闻在一起了那这也可以是他家,不过现在他踩墙的行径,都像极了欠柏闻打的样子.但至少这样,他以后还可能能听见柏闻对他阴阳怪气。

  翻进拍闻家的庭院时,顾子尧愣了。

  那里有一株火红的山茶花树,目测到柏闻腰的位置,绿是绿,红是红,可以说是养尊处优,却生在柏闻最私人的别壁内,像他与柏闻的对对方的感情,是最小心翼翼的藏在心里的最深处,是再过多久都不会死去反而会更加强烈。

  他上次来这里是柏闻病了,深夜给他打了 facetime .看见柏闻喝醉,再想起柏闻那小破胃和对方吃药时一脸为难的神情,想到对方会难受,他一冲动就赶来了,到了才想起,他们已经成年了,决裂了,不像以前一样可以随便拥抱牵手了。柏闻醉的很彻底,顾子尧看见他穿着浴袍,扶着沙发支着脑袋。柏闻喝洒不上脸,全聚在眼波和眼角上,锐利的眼也削出了几分风韵。等顾子尧反应过来后,他已经抱着柏闻上楼了。晦气。顾子尧有一刹那真的理解了柏闻的口头禅。柏闻高烧烧到40度,好像已经被烧傻了,任由着顾子尧把他抱上了床,迷迷糊糊被喂了退烧药没多久就睡着了,盯着柏闻睡熟过去的脸,顾子尧恍忽凑到对方的耳际:“柏闻,你真的,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吗?”反正顾子尧那晚是凑在柏闻脸边睡着的。而顾子尧发现的时候,天已经微亮了。他手贴上柏闻的脸颊,看见柏闻皱了一下眉,又没了反应,才缓缓将额头抵上柏闻的额头。退烧了。在这么近的角度下,柏闻的睡颜被他深深刻进脑海里,薄唇凤眼,金发微乱。这是他在成年后从未想过能见到的温柔场景。柏闻醒来后无论见到早餐还是自己大概都会不爽,顾子尧这样想着.柏闻大概会站在楼梯上,俯视着楼下,一脸冷漠:"这不是小顾总吗?真是劳烦您了,请回吧,黑色影响我今天早晨的心情.大早上的,晦气。"也许眼角还带着几分淡红.他只能是将胃药和温水留下,自己帮柏闻盖好被子,转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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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柏闻还在梦中,这个梦太长太长,他梦到顾子尧在他生病时照顾他,将额头抵上他的额头.傻子,顾子尧不会想着亲他一口的。结果在梦中,顾子尧却真的一点一点凑过来,闭眼吻住了他的唇.一点点撬开牙关的感觉陌生极了。他恍惚着,梦中的场景再变.他看见顾子尧打开了自己房子的大门,听见他冲上楼梯,急躁地打开自己的房门,搂着自己,扶过他的脸掐着自己的下巴——死命地、狠狠地吻住了自己。

  荒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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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唇齿相贴,顾子尧撬开柏闻的牙关,舌头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寸空间,死死将柏闻搂在怀里,每一一寸指尖都因为用力过大而泛起了苍白,好像要搂紧对方即将消逝的生命和灵魂,尽管柏闻会因此而感到疼痛,可他只想从死神手里抢过这个他无比深爱的人,想听见柏闻的痛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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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柏闻看着那一幕,太美好了,被自己所爱之人拥吻,太美好的往往……“唔”好痛,他猛地睁开眼睛,顾子尧?!“唔!”放开!你疯了吗?感觉到怀里的人在挣扎,顾子尧松开掐着柏闻下巴的手,用那只手扣紧了柏闻的后脑,继续加深这个吻,还好,他赶上了。柏闻奋力挣扎着,顾子尧,顾子尧在干什么?!顾子尧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放肆地攻城掠地,柏闻几乎呼吸不过来,眼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,够了,顾子尧,够了,柏闻把手放在顾子尧的肩上想推开他,可根本推不动,顾子尧吻的更深了。在柏闻感觉要被顾子尧亲死的时候,顾子尧终于放过了他。

  其原因是柏闻哭了。

  他眼中永远像是蓄着天山上终年不化的雪,此时却融化开来,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落了下来。柏闻原本是平淡的,渐渐渐渐开始颤抖,却强忍着,他倒并不伤心,只是想大哭一场。

  “呵.我欠你的我会还的,对不起,真是恶心到你了,你还赶来救我一命。我承认。我喜欢你,恶心你了真是抱歉了,现在我好了,顾子尧,你还在这恶心自己干什么,请回吧。"

  那拼尽全力掩饰的感情还是被发现了,顾子尧终要和他两相陌路了,那还不如放他去死,干嘛来折磨他,顾子尧,你真那么讨厌我?他真的很想为自己任性一次。柏闻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,整个眼眶都在泛红,眼泪一串串落在被子上。顾子尧皱着眉,将额头贴上了柏闻的额头。

  “哥哥,我们不争了。”柏闻放下了紧握的拳头,手心血肉模糊“哥哥…你真的,没看见过我看你的眼神吗?”是压抑的、向往的“哥哥.你是不知道山茶花的花语吗”

  理想的爱

  顾子尧缓缓抱住了柏闻“理想的爱,柏闻,我喜欢你.你难道不喜欢我吗?”原来,在最初的最初,就是两个暗恋着对方的灵魂,只是太自以为是,畏手畏脚;如果先爱上的人是输家,那这场比赛根本就没有赢家。转呀转,转回了最初的山茶树下。顾子尧松开了怀抱"所以,我可以吻你吗哥哥."柏闻闭上眼,泪痕尚挂在脸上。曾以为顾子尧给他的吻是施舍,可发现,顾子尧给他的吻是渴望。顾子尧顺着他的眼睛一路吻到嘴唇。像山茶花瓣般柔软、细腻。他吻上了山茶花,他理想的爱。拍闻搂住了顾子尧的脖子回应着顾于尧。他们再也不用借花吐症的名义拥吻了。在最开始与最后的最后,山茶花开。

——

   柏闻还是没回公司。理由是养病。

   顾子尧替柏闻说了:"他腰痛。”其它七个人加上孟姐花哥一脸看禽兽的表情看着他。

   看不出来,你挺会玩。

    END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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